读《宇宙》感(初稿)(2023.11.13)(3/5)
鸟可择木,木亦可择鸟。我们活在地球上,一半是因为幸运,一半是因为适应。在一起组成生物圈,必然是因为互相选择,而非单方面因素。在这小培养皿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试问,实验者究竟要什么样表现型的个体呢?唔!只能拭目以待。排列组合结构折叠的无限性让未来有无限可能。
一开始是找不到平衡点的,只能一点点地尝试。突变率过高意味着过去积累的优势容易丢失,突变率过低则意味着进步速度太慢。所以才会有大量的个体承担着继承与开拓这些不同的的任务。
在没有硅基生物参与的时代里,人们的消遣更多地集中在仰望星空,把心事寄托于星图。斗转星移刻画出时间,体现着不朽。古老的占星师爱着月亮,爱着星辰,我们的基因回忆里,也必然有着遨游太空的情怀。
无处可寻。会不会是在求索的过程中破坏了寻找目标?与采集工具反应的目标永远也不会与我相见。也许不该用自己狭隘的眼光去定义这不可见,也许在那似乎是空无一物的世界里,存在着我无法理解的五彩缤纷。
去远行吧!那是向神明发起的抗争;是不满足于这模糊现状的找寻,是对未知领土的渴望;是孤独者在尝试着寻找另一个与之灵魂契合的孤独者。紫色的幻梦在远方等着,蓝色的理智似乎亦在远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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