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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章 葫芦僧判葫芦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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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乂头皮猛的一麻:怎会如此?

皇帝问都未问经过如何,三司也未审定,怎就突然判自己有罪了?

他猛一抬头,往于忠、元雍等人脸上扫去。元雍自知事关重大,就如老僧入定一般,只是瞅着脚下,连眼神都未斜一下。

只有于忠眼珠直往下垂,意思是让他应下来。

怎可能?

便是要死,也该死个明白才对?

急切间,元乂猛的翻起身来:“秉陛下,郭氏入城之时,只提及来自关中,要入京寻亲,并点明是姑臧伯,才让臣误以为诸般财货皆是姑臧伯贪贿所得……

之后诸般,皆是怕引起百姓围观,堵住城门之权宜之计。便是臣让禁卫攒射,也只是虚张声势,以及尽快慑服李氏之众……至于见财眼开,谋财害命等,更是无稽之谈,望陛下明查……”

明查?

朕问的是这个么?

皇帝幽声道:“朕只问你,近百禁卫,皆是甲胄齐备,刀弓在手,怎就会被一介弱女子执一条木棍,杀的溃不成军?至于你……”

稍稍一顿,元恪看了看元乂腿上的伤,又瞅了瞅比郭玉枝还要柔弱三份的张京墨,万分不解的问道,“七尺大汉,且是利刃在手,竟能被人质反杀一刀?”

陛下啊陛下,那是木棍么?

是足圆一尺,长有丈余,至少也有二十斤往上重的辕木。你去军中看看,能单手挚的如同令旗般的能有几人……

正自抱怨,元乂悚然一惊:原来皇帝恼的是这个?

惊惧间,元乂竟生出几丝急智,咬牙道:“秉陛下,故有郭氏勇悍之因,但也并非是臣等无能……而是因心慈手软,怕误伤人命,故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样啊?”

不知为何,明知元乂是狡辩之词,皇帝竟也不生气。而是转过头来问着郭玉枝:“郭氏,你可知罪?”

想起李承志的交待,郭玉枝猛一低头:“宫城之下擅动刀兵,且殴伤了朔平司马与诸多禁卫,这两桩俱是大罪,民妇自是知罪!”

委实太过出乎预料,元恪都有些懵:“既已知罪,为何还要敲那登闻鼓?”

意思是你还告那门子状?

“陛下明鉴……”

郭玉枝一声泣诉,声音好不悲凉。眼泪“簌簌簌”的直往下掉,好不可怜。

“被朔平司马扣押之财物价值何止千万金?这些财物,俱是以备我儿购宅、娶亲之用。若是丢失,妾以何颜面叩见李氏之列祖列宗?

故而斗胆请见天颜,以求陛下主持公道。无论是斩是剐,妾绝无半句怨言。只求能将城门所扣之财物归还予我儿……”

“多少?”

皇帝都以为听错了。

千万金?

莫不是郭氏一时情急,将“千万钱”误说成了“千万金”?

“两千真金、三颗宝珠、二十余方世所罕见之美玉,便是以铜论,价值至少也该在千万斤往上……”

“胡言乱语!”

原本病恹恹的伏在榻上,看着快要死了一般的元乂突的一个激灵,竟靠着一条腿站了起来,指着郭玉枝就骂:“两千真金不假,但那三颗玉珠玉面稀碎,黯淡无光,连常见之翠玉都不如,何来的罕见之说?”

说着,元乂竟冷笑了起来,“至于你这妇人所言的二十余方美玉,皆是一碰就会碎成石渣的无用之物,竟被尔狂称‘价值千万’?莫非你自知必死,故而来讹诈于我?”

郭玉枝又往下一拜,哭道:“民妇怎敢在御前妄言?是与不是,一见便知,望陛下明断?”

对啊。

到底是不是,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皇帝一指刘腾,令他将元乂所扣之物尽皆呈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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