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八、水患之灾(1/5)
林朝歌顿了顿又道:“沿河城池逢水灾,恐慌城中起兴风浪鱼值辈趁机在后煽风点火,导致一些本就心怀龟鱼之忧意想迁徙。这雨水太多还坏了不少好收成。”神色凝重恐担忧。
潇玉子听罢默默点头道:“那沿河其他州县的情况,你可知情?”
林朝歌一一应了,说了会儿话,见他面有倦意才反应过来,连忙叫脸色发白的潇玉子赶紧躺下睡一觉。
这帐中简陋,好在跟潇玉子以前行军的帐中布置所差无几,合衣躺下,不多时便睡沉了,林朝歌看了一会儿,为他小心捻好被间,盯着他一路长途跋涉已经长了少许青色胡渣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出去巡堤了。
潇玉子睡醒之时,已是夜里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恼人得紧,仿佛要将今年没下够的雨一股脑统统补上。说不定连来年的量都要在今年秋日补满才肯罢休,帐里放了俩个已经凉透的大面馒头,一壶水还有一碟伴左下饭的咸菜,想必是林朝歌临走之前给她留下的,可林朝歌本人却不知去哪儿了。
潇玉子毫无饥意,加上现如今又睡饱了,自认为精神头充沛,只随意喝了点水,掀帘出帐。
带着放在帐中的草帽,身上穿了深色蓑衣,一打眼过来显得和周围光着膀子,穿着草鞋的黄河夫格格不入,在潇玉子睡着的那个时间段,茶生和茶葛同样赶来了,现在正在帐下栖息。
潇玉子绕着洛水固堤的人群中走上了一圈,却没有看见林朝歌的身影,看到的只有家中妻女送热汤饭菜过来的场景,黄河夫们是日夜俩班倒,否则说句难听的万一真的决堤了,一个个连力气都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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