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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欢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平静，超乎想象。

她明明曾设想过要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让敢与凤无定亲的人知难而退。

“因为南界和东界，有联手之意。”

有风吹起，织染的裙摆随风飞扬，其上的浅蓝蝴蝶随之翩翩起舞。

姬夜欢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她也不喜欢这只蝴蝶。

姬夜欢微皱起眉，她似乎不止在织染的裙摆上见过这只蝴蝶。

到底在哪里见过？

姬夜欢把剩下的酒倒进莲池，酒香四溢中，她缓缓道“凤无，是我的。”

“凤无并不喜欢那位仙君之女。”

织染看着满池莲花，声音平静到漠然“因为，他心里已经被人满满占据，再住不下其他人。”

织染给姬夜欢说了许多关于凤无的过往，关于凤无的情事，关于凤无喜欢的那个人。

姬夜欢听得也很平静，就连心里最初那点波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