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不知春去(4/5)
他的酒量不止于此,但也许是因为没了遮掩的必要,也许是他想醉了,他真的就醉了。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他喃喃自语道,“她却是为何,为何呀?”
他把脸埋进酒碗里,呜呜地哭起来。
金雁尘坐在宁筠风对面,平静地自斟自饮。
经历过人间的至痛,见过太多的悲欢,这种人死深情比草贱的俗滥故事已经不能引他动容了。
“……我与她相识,还要早于她入府。是真正青梅竹马……可惜我们同宗同姓,注定不能见容于世人。”
“她生得美,又学什么都快,是难得一遇见的好苗子,父亲亦不容许我染指——没关系!一个女人而已,我宁七郎不至于舍不起…舍不起!”
宁筠风大着舌头含混不清地说,亲信灰鸽想要劝阻他,被他一把推开了。
“后来,她是真的越来越出色,又会扭,又会叫——像她妈的宕妇一样!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
他指着金雁尘说,秀媚的凤眼中泛起泪光,“她越媚,看我的眼里越没有光——我不在乎!谁在乎了?”
他那时候是真的不在乎。
他身负盛名,心高气傲,身边从不缺各种各样漂亮的女人。
缺的只是一个媚骨天成,像宁苇霜那样又聪明,又会说谎,可以助宁家更上一层的绝色谍子。
他养着她,供着她,派专门的师傅去调教她,直至养成一个颦笑俱能勾人魂魄的尤物,待价而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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