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还是人吗（1/5）
一直以来，在赫然的眼里，曲凰就是一个废柴，笨蛋。
可是自从自己‘逃婚’以后，这个本该熟悉的人却变得陌生了。
她变得伶牙俐齿，聪慧沉稳，在府里敢与主母作对，能与郑宜男讨论案情，现在竟然还能与万大夫一较高下。
她……
还是曲凰吗？
有那么一瞬间，赫然有种错觉，也许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曲凰，她是被人冒充的。
但周围的一切告诉他，这是真的。
曲老爷子不会错认自己的孙女，曲韵他们也不会错认自己的姐姐。
赫然在想什么曲凰不知道，此时，万大夫已经为三人诊断完毕，曲凰也没有时间去猜测赫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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