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冷酷的对话（1/5）

莫甘娜之前如果只是感觉能够在凌天身上得到不同于这个宇宙已知的规则力量，能够抗衡终极恐惧，那么，此时莫甘娜几乎已经肯定，只要能够降服了凌天，那么，她十之七八是肯定能够得到已知宇宙从未有过的能够一波流带走任何神灵的力量的。

终极恐惧为什么足以让已知宇宙那许多的神灵都感觉到恐惧，并不是真的强悍到宇宙无敌，而是在于那种力量和已知宇宙任何的力量都是截然不同的。

在那种截然不同，能够规避现有宇宙无数引擎伤害却又能够伤害到她们这些靠着已知宇宙现有的引擎强大起来的神的力量面前，不管是她莫甘娜还是神圣凯撒，又或者死歌书院的卡尔都是渣渣。

这也是莫甘娜浪迹宇宙数万年的原因，然而，数万年的浪荡，莫甘娜唯独的收获却是毫无收获。

她哪怕现在已经成就恶魔女王，实际上真实的力量并没有比当初和凯撒闹翻的时候强到哪里去。

而现在，凌天的出现终于是让莫甘娜看到了希望。

“次虚空引擎开启，规则重新设定，物理攻击无效化设定，能量攻击无效化设定，分析目标体力量特征，解析目标……设定，目标力量瓦解……”

莫甘娜眼神认真的看向凌天。

作为最初和卡尔一道认可虚空的存在，卡尔能够将躯体完全虚化，莫甘娜也并不是毫无收获，实际上，超神学院虽然是因为虚空解体，原因是信任和不信任，但是数万年以来，就算是最初说不信任的凯撒同样也已经研究出了虚空引擎的一些部件。

现在天使里面就有几个使用的是虚空引擎，而后者的强悍也已经超出了凯撒的预料，就算是天使之中的佼佼者也是承受不住虚空引擎的力量，唯有在死亡之后才能够开启这引擎。

莫甘娜的力量自然是要比那些天使强悍的多。

不过，莫甘娜却知道卡尔一开始虽然是相信虚空存在，但并没有和现在这样诡异，卡尔现在看上去似乎依旧和数万年以前那样文雅，但是在那文雅之中更多的却是诡异。

莫甘娜这些年也见过卡尔，那个当年文雅的神，现在给莫甘娜的感觉却是比她麾下最为恶心的恶魔还要更让她感觉到恶心。

这种恶心不是来自于生理层面，而是来自于灵魂层面的。

莫甘娜几乎是可以肯定，卡尔的灵魂早已经被虚空的力量污染。

这情况下，莫甘娜这些年虽然是对虚空研究有了进展，甚至早已经可以研究出虚空引擎，比凯撒更加完美的虚空引擎，但是却没有敢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