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152）（2/5）

李君浩噙着酒意，脸色微红，眼神闪烁：“我与如烟已成往昔，她早已心意不在我这等寒门子弟。”

狄仁杰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果然，这少年心中必有苦楚。”

他继续发问，试图引导李君浩：“难道柳姑娘生前没有提到她的心事？”

“她……其实不止一次让我放下心中的执念。”李君浩刚说完，脸上便闪现出愤怒的神情，“可是她为何不告诉我，她竟与他人为伍，如今的何曾是当年的她！”

“你是说，如烟与他人交往？”元芳敏锐捕捉到这细节，心生疑虑。

李君浩一愣，随即意识到言多必失，勉强收敛情绪：“我只是听说，江湖上有个千面人，常在夜间作祟，骚扰她……”

“千面人？”狄仁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可知‘千面人’具体在何处出没？”

他正想再问，身后传来一声惊呼，转头一看，竟是一名女子闯入。她衣衫简洁，脸带惶惑，正是柳如烟好友，秦红颜。

“狄大人，你要找的是千面人吗？”她焦急地说道。

“你知道他在哪里？”元芳追问。

“我……我昨夜见到他在西市角落处，面目模糊，神隐如风。”秦红颜的语气中充满恐惧，似乎不愿提及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