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最清楚。”（4/5）

高禹川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夏河洲咋舌：“既然眼里只有慕以安，那就赶紧和好吧，别牵连我们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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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瑶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个理由回头，这么巧就撞见了夏河洲和他说起了她。

他说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

她其实一直知道，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回事，可她还是沉沦了下去，两年，这是她一个人的深渊。

沈瑶初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下班以后，主动去找了高禹川。

两人坐在他的车里，车窗紧闭，车厢里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如无风沙漠一般死寂的沉默。

沈瑶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故意碰了一个她不该碰的禁忌。

“慕以安没事吧？同事说她昨晚喝多了，今天请假不飞了。”

果然，高禹川的表情马上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手肘撑着方向盘，瞳眸猛地一沉，“这似乎不是你该问的事。”

沈瑶初第一次没有逃避，迎上他的目光。

“高先生，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可以问一下吗？”

高禹川一贯是情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哪怕被触到逆鳞，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他身体往后一靠，慢条斯理中带着几分警告，“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