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真假（3/5）

秦天再次伸出手，摸向秦汐的脸庞，直接传来的触感真实无比。

但下一刻，触感瞬间消失，秦汐化作一抹黄沙，随风飘散，而周围的一切，也都消失，化作黄尘，最终消失不见。

“我是谁！你说啊！”

声音回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最终被黑暗吞噬。

“你不是说这是考验吗？这一切只是考验而已，对吗？”

“或许是吧！你要想清楚，或许没有开始，而曾经的一切，那都只是考验，亦或者都不是。”

“那你不是鲲鹏?”

“也许是，也许不是。你觉得我是鲲鹏，我便是鲲鹏，你觉得我不是鲲鹏，我便不是鲲鹏。我可以说任何人，也可以任何人都不是。”

他闭上了沉重的双眼，他感觉有些疲倦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倦，而是，内心的疲倦。

他的身体在混沌的黑暗之中飘动着，如同黑暗长河中的一叶扁舟，无比的渺小，在浩瀚长河中，如同蝼蚁一般。

……

“哥哥！哥哥！”有人摇晃着他的手臂，将他从昏睡之中弄醒，他睁开眼睛，那熟悉的脸庞又浮现在眼前，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撑起身体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破庙之中，那个他开始的地方，难道是轮回?或者这又是一场梦?

“哥哥，你怎么了？”秦汐问道，看到秦天神态飘忽不定，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我们逃出来了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