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三个男人晒月沐冰(2/5)
他和张远基本全是西别驾的心腹,今晚这一出是要坦诚相见更进一层,还是夏侯晚别有异心,对他们两个起了怀疑呢!逢乐官猜不出来,因为从下午在州府遇见主人,再到长安府议事,再到主人淋雨回家,这一切都太反常了。反常的背后,就是说不清的变数和事故。
逢乐官缓缓的褪下衣物,两天没换的衣服上叠加着层层异味,这异味又夹杂着他自身独特的体味,闻起来就像是一桩桩记在心里的旧事,每脱掉一件,竟有种丢了气血与回忆的失落感。
张远皱着眉头杵在原地,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女人沐浴都没见过,更别说是三个大老爷们一块沐浴了。他瞥了一眼逢乐官,逢乐官已经脱得露出白皙若夏夜月光的上半身,他顿时涨红了脸颊,赶紧把目光挪到夏侯晚身上,然后一点一点偷偷挪到夏侯晚的脸上,夏侯晚正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躺在池中,不知道有没有看他和逢乐官。
张远开始卸甲,他一边卸一边想,自己白天是来献宝的,因为抓到仇人和公主私通的证据,他就想以此向主人进言去缉拿仇人……自己做错了吗?是不是自己太冒失了!十年如一日忠心大魏王朝的张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在这件事上过于着急过于冒事,越过逢乐官向夏侯晚请命,僭越了主人的边界感。
张远的铠甲叮叮当当作响,里边的布衣和绸衣也被雨水和汗水浸透,散发出粗野男人身上特有的腥咸汗味。他脱到只剩一条裘裤的时候,逢乐官已经是赤身裸体,在昏黄的月光下,仍然是白赤赤的一条影子。
眼看着逢乐官进了冰桶,张远一咬牙一闭眼脱光了衣服,迅速的钻进了冰桶之中。这冰桶也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何况还是十月仲秋,本身就秋凉寡寒。他全身打着寒颤,上下牙关咬得“咣~咣“之声在脑海中乱撞。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张远恢复了平静,已经能忍受这冰桶的迫害,或者说他的脑袋之下已经被冰水泡的麻木无感。与此同时,身体内有一股温暖的气流随着全身血管来回游窜,这应该就是范仵作所说的冰激活血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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