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见(2/5)
掐着太阳穴,对上站在床帮下边的四双眼睛,我茫然道:“你们不睡觉干嘛?”
“当然是看看你啊!你刚才说梦话一直大声哼哼,我们都被你吓醒了!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做噩梦了?”彭菲站在床梯上,担忧道。
我晃了晃头:“刚才我被鬼压床了。”
鬼压床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就是潜意识觉醒,但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没有完全醒来。
大家都是接受科学教育的新时代大学生,不会往脏东西方面想,都关心我说是答辩压力大,和被白天林妙的事影响了心情什么的。
我点头说是,让她们都回去睡觉。
待到重新熄灯,我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指尖碰到一个粗糙的圆环——刚才是它保护的我吧。
这是十六岁连夜高烧、噩梦连连、听力突然灵敏的那年,太姥姥送给我的手镯。
看不出是何种材质,黑乎乎的,表面粗糙,刻着浅浅的纹路,像是某种图腾,又像是随意刻画的几根线条。
太姥姥也没说有什么功效,只让我随身携带,神奇的是,把她压在枕头下面后,我便高烧退去,噩梦消散,一直在我耳边低语的声音也全部消失。
由于圈口太大,带在手腕上总是滑下来,我便晚上放在枕头下面,白天放在包里,当护身符似的随身携带。
闹了这一出,我睡意不全,攥着镯子迷迷糊糊熬到天色泛白,第二天起来浑身乏力,精神萎靡。
用彭菲的话说,好像被妖精吸干了阳气。
上午又眯了一会儿,便爬起来收拾,彭菲非要给我化妆,说要我精神气色好一些,省得第一天上班被土豪雇主嫌弃。
咱现在手里也算有了点小钱,于是请她吃了顿火锅,她也没客气,喜滋滋点了好多。
彭菲家在西城,父母是事业单位,家里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工作。
我虽不是西城人,但目前留在这里,以后会经常来往,所以我俩没毕业的伤感。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