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抖勺大师竟是我自己(2/5)
把爱人的名字绣在袖口,怎么这么好嗑!
周晓辰捂住胸口,结果让赶过来的国字脸女士误会她受到了严重伤害:“天呐,孩子,你呼吸困难吗?你需要担架吗?”
“不是,没有,我很好,我能走!”护士阿姨明显想到神经毒素、呼吸麻痹之类去了,眼看就要招呼人上担架,周晓辰赶紧把手放下来,否认四连。
即使看起来活蹦乱跳,护士看到她胳膊上的血迹,还是不肯放她走,“跟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周晓辰找不见常笑,正想去看看他在不在伤员堆里,于是从善如流,跟着走了。
一路上又捡了几个人,伤得有轻有重,没有足够的人手,轻伤的自告奋勇抬着重伤的,人和担架一起穿过种着红树的广场,看到一排白色砖体的小房子,大概就是医务室了。
跟想象中哀嚎遍地的场景截然不同,医务室里忙碌而安静。重伤员那边还会时不时传来压抑不住的痛叫,到了轻伤处理室这边,几乎只有医护人员在说话,伤员们即使表情再扭曲,也咬着牙不吭声。
……大家的偶像包袱都很重啊。
轮到周晓辰,接手她的是位用雏菊发卡把帽子固定在头发上的年轻护士,她拿着扫描仪,像飞机场安检似的扫遍她全身,然后惊叹:“天啊,这是齿蛉的钢刺!这么多扎伤!同志,你太坚强了!”
……周晓辰本来想喊痛来着,但护士这么一夸,哪里还好意思喊!
还有,她叫我同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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