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一次杀人（2/5）

如果让人发现了就糟糕，要快点行动。

脑中不断给站着不动的身体下指示，王小昊从腰间的乾坤袋中取出一把精铁做的短刀，吞下一口涎沫后，他慢慢走到李老兄的身旁。

双眼眯起，蹲下，用短刀在李老兄的胸膛上比划着，这一刻，王小昊脑海里闪现出很多很多少爷小姐打杀下人的事情，然后，他手中的刀用力猛戳下去。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是恐惧的，这一瞬间有两种记忆在他脑海中同时涌现，左边的是前世生活在和平社会中的自己，虽重功利却有原则，性冷薄情却有道德；右边的是这个野蛮暴力世界中的自己，自私自利、冷漠无情。

仿佛有一种深邃的气息从四方涌过来，把王小昊包裹着，溶进他的身体里，一时间，他沉浸在悲哀、冷酷、悔疚、失望的复杂心情之中。

杀人的动机，说到底不过是李老兄出现在阻碍自己前进的道路上，而且他比自己强让王小昊害怕他。

李老兄是什么人？他的目的是什么？该不该杀？他是坏人吗？有必要一定要杀他吗？会不会有其它的方法处理呢？自己有杀他的权力吗？这样做对吗？他的家人朋友会不会伤心呢？李老兄与天门镖局的是非恩怨对错又是怎样呢？会不会其实蒋家是大凶大恶之徒，而李老兄他劝阻自己只是为了公道，为了替天行道呢？

王小昊很多念头闪过，很多事情他不知道，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他只能确信两件事，第一是今晚瑜心城失踪人囗又多了一个，第二是自己从现在起就是个杀人犯了，而且以后大概还会继续杀人，会杀很多人。

首先要清理尸体，王小昊从李老兄的尸体上搜索了一番，他身上并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在腰间挂着三个乾坤袋，其中两个的乾坤袋不时动了一下，似乎里面装了什么活物的样子。

王小昊小心的把这两个乾坤袋放在一旁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