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母亲(2/5)
只能静静地等待人家前来寻求自家的帮助,算是随时待命着为祖辈擦屁股吧。
遗扇将此等行为当作补锅之举,但乐君弥却对此尤为庆幸。
“也是感谢我君家的先辈与姐姐,若不是姐姐当年将祖传多年,如此贵重的令牌交至君弥手上,君弥此时怕也不得如此自由了吧。”
他感慨异常,当年自己拿着珍贵的令牌不得用法时,排除了令牌所指的皇家人后,最终锁定了昭阳侯一脉,便连夜赶往了边陲寻求庇护,端的是孤注一掷。
所幸,他猜的确实没错,拥有能与皇家匹敌力量的人,确实是昭阳侯府,这一偏远的边疆皇族,他亦成功地免于被纳入深宫,而女皇,也没追究的意思,结局非常出人意料。
乃至今日,他亦不曾揭开过这昭阳侯府神秘的面纱之谜。
遗扇颔首,“此令牌乃我家先祖所赠,当年你能仅凭一个字,便能找到我,也是你自己聪明。”有的人,即使拥有此物,没有缘分,或是足够的头脑,还是拿不了实际好处的,想来,她的先祖,也不是那么顺摊地随意给人承诺吧,还算有点脑子。
乐君弥自是知晓话里头的意思,别人是否能用上这块令牌,他并不关注,毕竟与自己并无干系。看着她刚躺下又坐了起来,不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便明白她有话要说,十分乖觉地听着。
站起来的人慢吞吞地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白玉佩给他,张嘴道:
“无霜和姜思远会带人护送你们进京,万一有要事,脱不了身的,
把这玉佩挂在外头,能动的便别在身上在外边晃悠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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