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顶罪自杀（4/5）

李明坐在床边：“刘婷，你和你弟弟这样互相顶罪，解决不了问题。那个神秘电话你知道些什么？”

刘婷别过头，泪水滑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李明心里明白，刘婷在隐瞒着什么。回到警局，李明和同事们重新梳理案件的所有细节。

“会不会是张华还有其他仇人？”小王提出了一个假设。

李明摇摇头：“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其他人。但这姐弟俩如此坚决地顶罪，肯定是在保护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他们决定再次对张华的社会关系进行深入调查。这一查，还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张华生前似乎和一个叫赵刚的人有过频繁的接触，而这个赵刚是个放高利贷的。

李明和小王立刻找到了赵刚。面对警察，赵刚显得很慌张。

“张华的死和我没关系。”赵刚急忙撇清关系。

李明冷冷地看着他：“你和张华频繁接触，到底有什么交易？”

赵刚眼神闪烁：“他，他找我借过钱。”

“仅仅是借钱这么简单？”李明追问。

赵刚擦了擦额头的汗：“真的，我没骗你们。”

就在这时，李明的手机响了，是局里打来的。“李明，又有新情况。刘勇在看守所里闹自杀。”

李明心头一震，赶紧和小王往看守所赶。幸好发现及时，刘勇被救了下来。

李明看着脸色苍白的刘勇，愤怒地说：“你这是在干什么？用自杀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刘勇虚弱地说：“李警官，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一切都结束了。”

李明抓住刘勇的肩膀：“结束？不把真相查清楚，永远都不会结束。你要是个男人，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刘勇放声大哭：“李警官，我真的不能说，他们会杀了我全家的。”

李明意识到，刘勇姐弟所面临的威胁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可怕。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刘勇终于开口：“张华威胁我姐姐的事是真的，但我杀他的时候，看到了赵刚。”

这个新的线索让李明精神一振：“赵刚当时在干什么？”

刘勇颤抖着说：“他，他在和张华争吵，好像是因为钱的事。然后我冲上去和张华扭打起来，不小心就把他杀了。赵刚看到后，威胁我，如果我敢说出去，就对我家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