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现实的打击（3/5）

“尔等说得太早了。”诺言努力平复情绪，神情渐渐坚定，“阿尔比恩虽在我身中，但他依旧存在于此。往后的争斗，我二人岂会是永远之敌？”

“呵，诺言，尔乃天真。”天落笑意愈加阴险，脸上的严肃愈加明显，“如今之尔，不过是一个失去力量之人。在我眼中，尔不再是敌人，乃是一只被击倒的小虫。”

“住口！尔不该如此看待每一位曾与自己并肩作战之人。”阿尔比恩的声音冷厉如刀，“即便失败，我们依旧有尊严。”

“尊严？”天落的语调中满是讥讽，“在这世界，唯有实力方能带来真正的尊严。如今尔等，已然一无所有。”

“这并非我所愿见之结局。”诺言眼中泪光闪烁，却亦选择抬头迎抗绝望，“阿尔比恩，纵使现时力量已失，然我们的灵魂却不屈。吾誓永铭我们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