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9章 怪相（4/5）
“喂……段老爷子……”张凡接起电话来道。
“小凡，进展如何？找到你奶奶留下的东西了吗？”段成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凡毫无保留的跟段成说了一遍这边的情况。
段成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了一句，“这么看来，你奶奶很可能并没有在黄山留下东西，而是整合了黄山的秘密，把秘密留给了有缘人。”
“有这种可能。”张凡道。
“你那边需要我帮忙吗？我现在没什么事，如果需要，我立即动身过去。”段成道。
“谢谢，不过，暂时还不需要，等我需要的话给你打电话。”段成道。
随后，两人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这电话刚刚挂断，张凡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方衍打过来的。
“喂，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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