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 履约（2/5）

李德生阴魂说的是事实，方衍的妻儿的确是他自己动手杀死的，方衍的六神无主，来自于他的自责。

人有的时候就是就是这么脆弱，尤其是对那些珍视的事情。

“老方，你不要在意他说的话，你的妻儿虽然是你动手杀死的，但是，你是为了让他们早点摆脱痛苦，另外，纵然你不对他们动手，他们也活不成，早晚都会死。”张凡拍了拍方衍的肩膀道。

在这个时候，张凡必须让方衍从自责中脱离出来，不能让他乱了心智，如果乱了心智，即便方衍将李德生阴魂破碎，方衍也得不到丝毫报仇的快感。

而且，李德生在灵魂破碎前说的这番话，会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如果方衍长期活在自责当中，那他的整个人生就彻底毁了，这可不是张凡想见到的。

听到张凡的劝慰，方衍回头看了一眼张凡，那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迷惘。

“老方，我并没有顺着你说的意思，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个时候你没有办法去除他们身上的毒素，他们是难逃一死的！”张凡继续郑重的道，“他们的死，跟你没关！”

方衍看着张凡那肯定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他眼神中的六神无主瞬间消失，眼神中转而浮现出了一抹坚定。

随后，方衍猛的把目光投向了李德生阴魂，那眼神越发的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