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三首恶龙（3/5）

绻业与中间那个脑袋进行对视，艰难地问道:

“你是许德拉还是海德拉？”

这个问题让三首恶龙张了张嘴巴，陷入沉思，随后迷茫。

同时有着双方的记忆，无论说出哪个名字，心里都不认同。

它竟然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三首恶龙痛苦地紧闭眼睛，拼命摇晃脑袋:“——……”

它的声音嘶哑恐怖，让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绻业见状，连忙对其说道:“你可能是两个意识融合了。”

“——？”三首恶龙一愣。

融合，也就意味着它既是许德拉也是海德拉。

这样想的话，它心里好受了一点。

仰视眼前这只从头到尾有两米多长的恶龙，绻业很难从它身上找到过去的影子。

心中止不住地在怀疑，对方其实是新诞生的意识，并且吞噬掉了许德拉和海德拉……

终于能用眼睛看见周围，三首恶龙在灯光范围内左顾右盼，将事物与之前的嗅觉记忆对应。

不经意间看见绻业的嘴角下撇，眼中朦胧。

这是什么表情？

三首恶龙凑过去，抬起侧旁的小脑袋轻轻戳了戳对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