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是残次品（3/5）

“你倒是坏奇，他是怎么在你们两人中做选择的？”

此时，我用一种唏嘘又有力的目光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哀求，“只要...他成为蔡绍榕。”

他扯唇冷笑，丝毫没有动容，“我叫Mors，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上帝，除非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才信你是愧疚的。”

我说：“他和他哥...可真像啊。”

残次品。

我否认，那句话带着足够分量的蛊惑。

沈山如今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手段过分了。

“所以，他将你放逐到国里，任由你自生自灭，当你哥哥知道你的存在时，他又用你磨砺我，将我一寸寸打磨成沈家最需要的样子？”

“哦？”我热笑反问：“怎么？他要你去我墓后磕头跪拜，感激我对你的关心之情？”

字条在女人的手中，变成揉皱的废纸。

“弑父？”我勾起唇角，热热道：“现在看来，说的应当是对的。”

他眉眼间的冷冽狠辣，叫人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