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2（4/5）

小傀拉下口罩，脸上难得露出不高兴的神情。

“小傀怎么了？”江粼月问。

小傀低头掐着手指数数，【方才买菜的时间，被四、五、六……九个人说我是空青的孩子……】

这还不是最烦的。

最烦的是空青出声否认时，他却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没法说话一同辩解。

大妈大叔们见他毫无反应认为他是聋哑儿童，纷纷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没反应？他是傀儡，面部表情做不到真人那般生动，总会有差距。说的话除了江粼月无人能听见，总不能用神识吧？会引起恐慌的。

也正因觉着他可怜，整个菜市场好些摊主送了食材，他和空青差点没能从大家的热情中脱身。

看在省了好大一笔钱的份上，他抱怨两句此事就完事儿了。

没料想江粼月凑上来歪头看着他，安慰道：“那下次我把头发变成黑色和小傀一起出门，大家就会以为我们是兄妹啦。”

小傀很快反应过来，【不，还是我把头发染成和小粼月一样的白色吧。】

“不，还是让我变发色吧，我已经好久没体验过黑发的感觉了。”

【不，还是让我……】

前边的客人听到江粼月一个人对着“聋哑儿童”说些奇怪的话，小声交流。

“原来那个小妹妹的发色是染的呀？我还以为是天生的。”

“可她父母不也是白发么？难不成都是染的？”

“瞳色怎么解释？”

“美……美瞳？”

“不应该吧，小孩子不能带美瞳的。”

“没人觉得小妹妹别在两条辫子上的甲虫发卡很好看吗？”

“也就你会喜欢这个了……”

“喜欢那就去问呀，问小妹妹是在哪里买的。”

“我……我不好意思开口，怕说错话吓到人家。”

“……”

“算了，我去给你问。”说话的是穿着灰白jk裙的女生。

她起身离开高凳，来到江粼月跟前，两手压着jk裙小心蹲下，面露笑容细声问：“小妹妹，你的甲虫发卡是在哪里买的呀？可不可以告诉姐姐？”

“甲虫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