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晓以利害,精致杜女(4/5)
华少言行淡漠,杜思曼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打量了一下室内布置,指着墙上未曾落款的《菊》笑说“这壁上的菊花图是钟离的手笔吧?!这用笔真真的是极为潇洒豪放,构图竟如此精妙!尽管是一丛野菊,竟然给人以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感。”
有些惭愧,他在这院子里两日,竟不曾去审视过这幅图,经她这么一提,他立时觉得那图不做卖弄,生机盎然,蓬勃向上。题诗云“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更是相得益彰,豪气干云!
那杜思曼,面上忽然带上沉重之色,甚是真诚地道“华公子,你年纪小,不知道厉害,这诗,实在不妥!今日小女子看见便也罢了,若有心人瞧见,只怕灾祸不小。”
只怕会被当成反诗罢!
华少心下一惊,原是他随口一吟,只那时怎么被长泽听了去了?长泽如此做菊花图,显然是为了自己。
心里一暖,便立即解释“这不过是我说着玩,他就写上去了。你如此一说,我倒吓了一跳。”
立即着李嬷嬷摘下那画,仔细地收了。
这竟是华少作的诗么?
杜思曼看他听劝,很是欣慰,又道“家父听说钟离少年英才,学富五车,却在将军府非幕非僚,甚觉可惜!好男儿自当思入世有为,为圣上效命,挣得个一席之地,博得个封妻荫子,总好过虚度年华!公子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华少若非知晓实情,这话实在是诛心,令人羞惭!
此时他只摇头“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与钟离公子萍水相逢,仅为朋友,实在不能揣测他的心思,杜大人美意,小姐何不直接说与钟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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