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李家（3/5）

“请前辈指点。”

牧尘向他，微笑道。

“万一，你遇见的对手，是你血脉中的力量都无法抗衡的存在，那么你如何能够继续变强？”

张求路微微张开嘴，却不出话来。

“外物终究是外物，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而自身，是纯粹的，自己的力量...”

牧尘这番话的十分诚恳和感慨。

比如他曾经，便将法则之力当成了最为强大的力量，希冀着靠法则成圣。

但当末法时代来临时，才知道法则之力也终究不过是外物。

力。

才是真正可以改变一切的东西。

“年轻人，你要走的路还很长，输一次不算什么。”

“想当年...”

牧尘回忆往昔岁月，莫名一声长叹。

想当年...

我可太猛了...

张求路略作沉思，随后眼神中浮现出光芒。

“前辈....我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