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二(3/5)
颈动脉血管被一刀两断,对于普通人来讲这决然是不可挽回的致命伤,但对于绘绘子来说,并不是。
说个题外话,每次训练被安歧这样“盛情款待”时,她都会疼得无以言喻,恨不得自己当场去世,这样就能一劳永逸地少受些痛苦和折磨。
严重的刀伤使得萨卡兹痛苦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但毫无疑问,这是枫绘二人反击的最佳时刻。
乘着安歧不备之际,我立马站起身来,以近乎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这个平日里让我两尝尽苦头的可怕女人,手中的战斧寒光一闪,斧刃径直挥向了卡特斯的后脑勺。
“当!”
……
……
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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