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四(4/5)
果然,陈晖洁并不擅长应酬,这一点虽然在她当上近卫局局长后有所改变,但八年前的那个时候,小半杯的八二年红酒就足以让陈晖洁蚌埠大住。淡淡红霞出现在她温和白嫩的脸庞之上,略显轻浮的笑意挑逗着同样蚌埠大住的枫彬语。
“那倒也不至于,一提起乌萨斯,人们的脑海里就只浮现得出残暴,战争这一类的词汇,虽然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毛熊的艺术造诣……怎么说呢?起码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望尘莫及。”
“哈哈……”
麻了麻了,两个人酒劲儿上脑,都开始神志不清,忘乎所以了。
“就比如说这幅,很简单的肖像画,一男一女,在麦地里朴实无华地……唔,相拥在一起,只不过,男人身上穿的是乌萨斯军装,女人却只是一个农家妇女。”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旁的龙女,“画是好画,无论是构筑的形象,还是环境的描绘,这些都处理得再好不过了,只是……”
“只是什么?”
“吸引我的并不是这幅画,而是画家带给我的回忆——在维多利亚的回忆。”
“嗯,我猜,是关于我的。”面对枫彬语那些模棱两可的说辞,略带醉意的陈晖洁只是报以微笑,“说来真巧,我也想起了某些事情,先说说看,你回想起了什么?”
“哈,你这磨人精……”我可不傻,我当然知道龙女是在明知故问,有的放矢,所以我决定顺势而为,“我想起伦蒂尼姆地铁爆炸的那回,我抱过……抱过你一次……”实话实说,有点尴尬,但无奈情到深处,头脑一热,便只有将实情脱口而出,“也是像画里的这样,动作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那时伦蒂尼姆还下着大雨,天也没亮,光线很暗,我们身边也不是什么农田麦地,而是地铁入口的水泥废墟……总之……总之和这幅画一对比,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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