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二(2/5)
锐利的军刀划过我的脖子,在左侧留下了一道刺眼难看的创口,这一刀虽然不曾致命,可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深红的血液呈断面状流入我的衣领之中,本来就沾染上灰尘的领口慢慢变得“五彩斑斓”。
杀红了眼的两个疯子倾尽怒火。
死斗,是战壕白刃战的缩影。
压倒枫彬语,双手按住刀柄,狂笑着要将刀刃贯穿敌人的胸膛。
枫彬语则紧握那把“望眼欲穿”的军刀,任其割破自己的皮肉,任温热的血水顺着刀刃,浸湿自己的衣物,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步步紧逼的刀尖,那闪闪发亮的刃头似乎刻画出了自己现在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人是——脆弱的——枫——彬——语。”萨卡兹骑在菲林的身上,含糊不清地说道,“血会流尽——痛会抹去——然后,你会丧命——”
“不要把人命——这种东西看得多么宝贵。”狂暴状态下的有多么丧心病狂她改变重心以加大力度,还要将自己这副狰狞丧病的面孔贴在你的眼帘上——她要让死去的人在地狱里也不得清静,因为每当他们闭眼,脑海里呈现的,都会是这张恐怖病娇的魔鬼面貌。
只有魔鬼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杀人诛心。
“咔咔咔咔——”
骨头的摩擦声吱吱作响,映射着萨卡兹峥嵘面目的军刀在一点一点地接近枫彬语的皮肉。
“你该——庆幸,因为这世上的很多人——都一心求死,可他们——没一个能心想事成。”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持续不断的增压与施力。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情形下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刺痛感开始出现在肋骨与皮肉之间,血液溢出指尖与指缝,点点滴滴,洒落在布满灰尘的衬衫上。
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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