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3/5)
“不,陈,这和所谓道德信仰毫无关联。”我接上话,只觉得柔和的夕阳若温暖美妙的暖流,浇灌着我的黑色瞳孔与白色毛发。
“莱塔尼亚人会真诚地向瓦伊凡和玻利瓦尔忏悔许诺,你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你和我都不会这么认为因为在我看来,这是战败国为掩饰种族清洗罪行而施舍的,最为冠冕堂皇的伪善。”
“这样争来争去,有意思吗枫?”
“是没意思,但你明白,秘书这个东西,本来是维多利亚文官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只不过在近卫局里,我和前一任的夏树姐——我们这种人,必须要做到所谓德才兼备,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顶头上司日复一日的争论,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得了吧,你这些晦涩难懂的长难句,还真有内阁秘书长那味儿了。”经历了三年之长的局长任期,陈晖洁也早已习惯了我从安歧夏树那儿学来的,用于敷衍了事的公话和措辞,“在局势紧张,国家这辆车正在头也不回地走下坡路的时候,需要有人来踩一脚油门,以挽回局面,我们和罗德岛的合作,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中,枫。”
“额,那个,老陈,恕我直言。”又到了枫彬语每天一个辞职小技巧的时间,“车在走下坡路的时候,不应该是……慢慢踩下刹车才对吗?猛轰油门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一颗炸弹引爆在了陈狭窄魔幻的心理雷区中,接踵而来的“殉爆”则使得龙女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难得有一次,我会和诗怀雅这只叉烧猫站在同一战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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