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人下了蛊(2/5)
“你们那时候管得比现在严多了,管住你了吗?你们那时候结婚还要组织上批准,你听了吗?”宁妈妈这个“枕边人”要是揭起老底来,那可不是一般的杀伤力。
宁刚被她抢白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本就不善于言辞,在激动的时候更是笨拙。
可是嘴巴上占不到便宜,却一点儿也阻挡不了他的坚定意志。
“那是自己人,怎么都没什么大错,江奕这样的人就是不行!”
“你什么时候和我是‘自己人’了?你的意思是农民和知识分子可以是自己人,学生就不是?还是说有钱人就不是自己人?”宁妈妈和宁刚不同,她要是激动起来,战斗力会蹭蹭上升。
“那些事情你们只是不知道,江奕家里不只在兰陵,在国外有很多海外关系。你们想不到的复杂,他不是你能够对付得了地,趁早离远点儿。”
“海外关系怎么了?韩成斌家有海外关系,现在过得怎么样?除了江奕家里,也就是他能指挥那么多钱了吧?华国现在对海外关系怎么样,你自己不清楚?粤省那边还给华侨多少老房子,你自己心里没数?”
“那也不行,这家子没有一个好对付的,要是以后被他们钻了空子,对整个国家都有很大的负面影响。我现在就是要盯牢了他,你们谁也不许干扰我的视线!”宁刚打出了“工作需要”牌,加上现在级别比较高,平常还是挺好使的。
“嘭”地一声,房门打开了。宁岩走了出来:
“宁刚同志,你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你别忘了,你也要吃饭、也要睡觉。你在单位里摆出一张臭脸也就算了,这里是家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不要犯了自己的职业病,天天拿有色眼镜看人。你盯了两年多,找到江奕的问了吗?”
“你···你真是反了!”宁刚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武人出身,最大的本能就是“不服就练练”,可是现在面对自己的家人,一下子就丧失了最大的能量,只剩下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女儿。
“我是长大了,从今天开始你别再把自己的想法灌输到我头上。你要是想象以前那样,我可以走。”宁岩说完也没关门,直接就回到了床上。
你怎么做决定,我都奉陪。
宁刚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严重的挑衅,尤其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时。
这个平常不怎么跟自己交流想法的女儿,看来是真的铁了心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了,至少在针对江奕的时候。
“宁岩,你少说几句。”当妈的忽然发现局面即将失控,急忙跑过去责备自己女儿,顺带着捎上了房门,为两个狂怒的人打一堵防火墙。
宁刚从手到脚都在哆嗦着,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两步,总算是坐到了椅子上。
这次愤怒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他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怕了!
女儿生得晚,宁刚已经接近五十岁,有了一些接近晚年、害怕孤独的预期。
宁岩刚才的冷漠,恰恰击中了他最大的软肋。他差不多能够肯定:这个女儿刚才那句冷冰冰的话,怕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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