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3章（1/5）
第2183章
纪流川的眼睛闪烁了几下红光，但最后那红光暗淡了下去，现出了原本的黑色。
那双黑色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人性的光彩。
他无奈地苦笑道：“我果然无法对抗本能。”
叶思媚面色冰冷，道：“你很可怜。但是你再可怜，也是一个屠杀了无数人类的刽子手，我不可能饶了你。”
“我知道。”纪流川望着苍茫浩瀚的天空，道，“即便是我自己，也无法饶恕自己。”
他转动目光，落在了叶思媚的身上，道：“你的那个男人......妖族之皇，他能够对抗得了自己的本能吗？”
叶思媚皱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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