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一章：通道重连（4/5）
一个哲学上的问题，也是千仞雪目前在研究的一个事情，她更希望得到当事人亲口的答复。
“无论是诞生的原因有多特殊，你都是一个独立的生命，我不否认，一开始的目的是让计划更顺利，而在计划的过程中，当时的你确实属于“工具”。
但是生命本就有着生存下去的资格，你的诞生和我的力量有直接的关系，从这个角度来说，你是我的女儿，但不完全是。
如果你非要我给个回答，你应该是我的义女。”
他到现在还没有亲生血脉，两人的关系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女, 所以义女是他能给出的定义。
千仞雪又不姓吕, 没有什么奇怪的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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