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习武(1/5)
至正六年春,银县,武家。
武安让管家武达将儿子叫到了他的书房,他准备和儿子好好谈谈,
自从生了儿子武启以后,妻子武张氏元气大伤,已经于至顺三年撒手人寰,这些年陆续将七个女儿都嫁了出去,家中除了他们父子两人,就剩一个小妾李氏,管家武达和十几个佣人。
自家结拜安达蒙特尔也于至正二年应开城路要求剿匪的时候不幸遇难,新来的达鲁花赤巴特尔没有之前蒙特尔那般交情,新扶持了县里王家,通过各种手段,已经将家里的两家粮行;四家酒楼;一家当铺收购了过去,
而这些产业王家总共也就给了三百两银子。
武安没有哭天喊地的到处撒泼,反而又从家里地窖中取出四千多两银子凑了白银五千两,再次登门拜访巴特尔,千求万谢的让这个新来的达鲁花赤收下,这才使得最后一家酒楼;两个粮行;一间当铺和城外那四千亩地得以保留。
武启呼的一下推开了书房的门,打断了自家老爹的沉思,大大咧咧的说“老头子,听达叔说你找我啊。”
十年过去了,如今的武启身高快有一米五,体重怕不得也有一百二,小小少年一脸的不耐,进门后东瞅瞅西看看,就是不去看自家老爹。
说来也是奇怪,武启出生后身体很是健康,半年后就能站起来小走几步,七个月就能口齿清楚的喊“娘”,武张氏很是开怀,
一岁以后就满院子乱跑抓鸡撵狗,三岁就开始爬树翻墙,竟是和一般人家七八岁的孩子一样,
三岁那年武张氏弥留之际不知道怎么和他娘说道,在武张氏耳旁轻语一刻,武张氏竟然含笑而逝。这小子跪在床前冲自个儿老娘磕了三个头后就又跑出去玩耍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自幼早慧的娃子从来没有喊过武安一声爹,只是叫自家老爹一声“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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