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欲盖弥彰(1/5)
天歌说“那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隐士的本意是什么?”
孟昶笑道“哈哈哈,这个我知道,隐士第本意,说起来,核心内涵就是指宁肯隐居也不做官的人,怎么在朝为官,反而成了“大隐”了呢?以隐士本意而论,隐于野可也,隐于市可也,隐于朝,则实属荒唐也,不成立也。陶渊明在朝为官时,无论如何坚持原则办公,都不足以称其为“隐士”,只有“归园田居”之后,以感受“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为乐的时候,才可称其为隐士。事实上,我们所熟悉的一些中国历代隐士,都是一些“小隐”,真正的“大隐”,是隐到连姓名都不曾留给世人的,根本就不屑于让任何人知道自己。”
天歌笑道“这个,我也知道,所谓“隐士”,首先是隐藏自己的人,名人,官人,招摇的人,处处卖弄推销自己的人,都不是隐藏的人,所以肯定不是“隐士”。其次,“隐士”是个名词,偏正式结构,我也知道落点在“士”。什么样的“士”?隐藏的“士”。“士”是谁?知识分子,是学者,是有学问、有思想、有智慧的人,不是“士”的人,你再隐藏,也肯定不能称其为“隐士”?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可是我不赞同这个说法,反正不可能不识字的人,就不懂道理,反而很多学问很深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做人呢!”
又说“《辞海》解释“隐士”时,认为“隐士”是“隐居不仕的人”,可见,能做官而不做官的人隐居,或者做过官的人懒怠做了隐居,才有资格当“隐士”,当朝为官的人,是断然不能称其为“隐士”的。但《辞海》这个解释,既没有强调“士”,也没有解释“士”,是不精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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