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T武直1号（2/5）

“那么你犯错收到惩罚，却连累母亲为你担心，你作为儿子的义务呢！这对她公平吗？”

“明白了，但这不是哄，这个用词不对。”

“女人是要哄的，我以为你特么的已经精通这一点了。”

“好吧，确实是哄，我发现最难哄的就是华人女孩，她们生气的时候也不显露出来，妈妈就是这样的。而白俄女孩爱恨分明就好像燃烧的篝火，印第安女孩我搞不懂她们你是不是又要打我？”

“学会观察是好事，但不能只观察女人！”

“就像从良前的白七叔叔那样？”托尼忽然问，韩怀义崩溃“从良是谁教你的？”

“伊娃叔叔，他说从良就是一个混蛋变成了好人，那么我接下来也该从良了是不是？”

“不不不，你应该说改邪归正。”

“明白了。”

“最后一句，父亲的权势保护着你，但不是你为非作歹的依仗！除非你遇到伤害，不然我的一切和你无关，要去尊重每个人。”

“明白了。”

鱼儿从头到尾都在外面听着，然后她觉得自己也学到了些什么。

然后她注意到罗杰斯也竖着耳朵。

他的小脸很严肃，竟有些军人的气概。

其实和托尼相比，罗杰斯确实更阳刚些，托尼虽然阳光但是性格里多少有些狡猾有些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