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九十一章 威胁（1/5）
“方少！”
司马道子沉声道:“左右逢源固然是好，但稍有不慎便是蛇鼠两端，没人会喜欢这样的人，相信方少也不愿做这样的人。所以，建议方少还是做出选择的好。一条路能让人专心，走的更远。”
“呃”
方白无言以对，司马道子竟然连他与姜毅见面都知道，可见司马家在四重天的实力之强。
姜毅真的什么都没说，司马道子不信，他又能怎样？
“多谢提醒，在下孤家寡人，势单力薄，不想得罪任何人，也不敢得罪任何人。司马公子大可放心，在下绝不敢冒犯司马家。”
方白自认姿态已放的非常低，只因司马家太强。
能让司马道子关注的姜毅，背后实力肯定也不弱，他也不想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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