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圆环之理（4/5）

可惜由于一些不明的原因，克莱因瓶的学习并不顺利，以至于青墨只能暂时放弃，选择以不完美的“龙鳞”作为力量体系的组成部分晋升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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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就意味着青墨若是想要补全自身的“龙鳞”，使技能鲁伯特之泪与技能克莱因瓶完美结合，成就那无缺的技能，继而更加夯实力量体系的根基，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可以。

同时，在这段时间，青墨也在不停地研究着，为什么在材料符合“可自我循环的空间”这一条件后，还是不能学习技能克莱因瓶。

功夫不负责有心人，最终，在青墨指导青葵如何人工构筑成熟人体之时，在触类旁通的灵感作用下，青墨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可能性，将注意力放在了材料本身的性质上。

之前，青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材料是否合格上面，从未思考过材料是否适合。

合适与适合这两个词看似相近，但意义可完全不同，前者是“由A到B”而后者则是“由B到A”，在逻辑上是完全相反的。

放在青墨身上，则可以理解为“不是这个材料能不能用来学习技能，而是学习这个技能能不能用这个材料。”

于是，再结合着阿赖耶识对该材料的评价，一切的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这个空间虽然可以实现自我循环，但这个空间是已经“死去”的灵界碎片，而已经“死去”的材料，是很难用于学习克莱因瓶的。

所以，青墨若是想要补全圆环之理，完成对克莱因瓶的学习，那么他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如何处理这块已经“死亡”的空间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