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2/5)
无崖山北麓并无官道,官道是绕南麓而行,因为无崖山北麓有青川的两道支脉,汶水与沩水,皆被无崖山所阻,水运更为便携,所以无崖山北麓虽少有地陷坑洞,却少有马车而行。
于汶水之畔渡河,并顺道乘船去汶水与沩水之间的小城淼城很是便携,但桑家查起桑久璘的行踪来,更是简单,所以桑久璘不打算乘船,只沿山麓而行,有一处可行驴车牛车的小道,走起来虽有些绕,但并不难行。
相比无崖山南麓的坑陷裂壁,所以少有人烟,北麓便多了许多村庄,无论是几亩薄田,还是狩猎采药,养活了许多靠山吃山的人。这北麓小道,便是这些村人及山边行商一同开辟踩踏出来的。
也因此,桑久璘并不担心于这小道间迷路。
不过,桑久璘也有失策之处,如今春寒多雨,桑久璘本就是午后才出城,赶路进了林间小道,又下雨了,无蓑衣,无雨伞,前无庙宇,后无村庄,视线昏暗,道路泥泞,只能披着帐篷油布缓缓前行。
天色越发暗沉,雨虽停了,道路依然泥泞,微风吹拂枝叶,又会落下阵阵小雨,而且乌云也遮住了星月,虽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只剩斑驳阴影,难以辩清物什。
桑久璘有内力在身都是如此了,更别提燃云这匹马,可这路上又潮湿肮脏,桑久璘难以露宿,桑久璘只能驱使着燃云继续往前走,至少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凑合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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