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叙事（1/5）

轻柔的风沿着河畔吹过，李子墨抬起头来，漫天的繁星就映入了他红色的眼眸里，星落无声，风过无痕。

李子墨的眸光突然有些暗淡，一下子就想起了许多往事。

母亲告诉过他，他就是在像这样满天繁星的夜晚里出生的，那时一道流星划过，他就降生在了这人间，当他出生时，他便带着了这一双红色的眼眸

周围所有人都与他保持距离，即使他从未伤害过他们，他处处受针对，面面受排挤，直至今日

“洛道友，你说人与人为什么要相互伤害呢？”李子墨看向洛晟，突然向他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洛晟转过头来，无语，看着那双猩红色的眼眸，几欲想要开口却也硬生生给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知道，互相伤害的可不仅仅只是人与人，其实人与妖，妖与妖也在不断的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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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族群，不同的部落，不同的个体仔细一想，似乎无数种族的繁衍与进化就是在相互的攻击与伤害中走过来的。

河堤之上变得安静，没人回答也没人继续追问，风轻轻的吹拂，无名河掀起小小的浪花。

而在星星都好像要睡着了的时候洛晟却突然回答道“大概是为了生存吧。”

李子墨脸上面无表情，不过猩红色的瞳孔中眸光却不断闪动，很显然他没想到洛晟竟然会这样回答他。

洛晟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思索着，想着，然后继续说道“也并不能这么形容，因为真要说的话理由实在是太多了，我看你不顺眼那我也能伤害你，因为我能得到内心的愉悦。”

“所以我个人觉得，这个问题没法回答，也无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