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篇 A线 突袭（8）（5/5）

接着才看见风燕姿将纸条缓缓打开。

“说了什么？”

风燕姿的表情从刚才玩笑嬉闹的神态上面转而严肃安静起来。

随后，风燕姿虎牙微微抬开，笑容绽放：“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内容。”

稿纸到了风断续手里，心中的迷雾被纸张上面纵横的一长串字注入视野，完全捅破。

倘若稿纸属于透明，站在纸张背后的视角，便能看到风断续逐渐由迷茫混沌不清，转而引导向了明悟，以及随之而来的那般坚定，最后泉水平静。

天空落雪未曾停息，地面上，圣禅城青灰色的城墙砖干净的一尘不染。

拔地而起的城墙上，透过漆黑的夜色。风燕姿的笑容仿佛是已经确认了某样的结局。而风断续眼神则是决然而冷静。

情绪丝毫不外露。

倘若是站在某个上帝视角之下，风断续此时的眼神就像是几个月前和风唐前任的老皇帝比试灵心出刀练习式的时候。

很平淡很无情绪，但就是那么尖刻有力，仿佛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