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成懒女人（1/5）

“咚！”一个穿着破鞋，身上全是补丁衣服的姑娘，从墙上掉了下来。

拿着竹竿的姜氏不依不饶，嘴里叫骂“不要脸的贱蹄子，来偷我家白菜，我打死你。”

“别打了，她都这副样子，怕是不行了吧。”边上的张氏拦住，有四个儿子，姜氏是二儿媳，掉下来的姑娘是四儿媳，叫何素素，没吃的就来家里偷菜。

“娘，这种贱骨头，就该打！”

“你打死她有什么用，老四你来养活啊？”

姜氏不说话，丢竹竿去一边，过去揪着小团子过来，连扇两巴掌，一脚踢过去，小团子圆润地滚到何素素身边去，臭脚丫还踢到她脸上。

小团子今年五岁多了，长期吃不好，面黄肌瘦，个子还小。小脸脏，脚丫子踩着破芭蕉叶，连双破鞋子都没有。

“赔钱货！没人要的野种！臭脚丫熏死个人，我呸！”姜氏啐了一口在地上，小团子仰着脏兮兮的小脸去看张氏，希望她帮忙说话，张氏装作没有看到，就进屋了

何素素闻到臭味才缓缓转醒，刚才就见到一个奶娃朝她滚过来，还踢了她的脸。现在全身都难受，肚子还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