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疑惑（3/5）

不仅仅是李鹤声畏惧青云和妖怪，他心中也是发虚，立刻就停住了身边人的动作。

所有人，包括江如燕都齐齐看向了那只小灰狗。

小灰狗若有所思，他是担心万一那女人说的是真的，那该如何是好？

李鹤声的色厉内荏很明显，但是女人的狐假虎威却非常逼真，搞得小灰都不确定了。

青云先生之前并没有说明张家和李家如何处置，只是让他们紧密关注这两个方面的情报，说明很快就有行动到来——但是如何行动呢？

小灰有闲心也去猜测，但是始终猜不透。

结果基本上是注定的了，既然连七宝山和东南妖大都被击退，昊天派无法插手，张李二家又被打残，那么东江市必定是属于南山门的。

重点是这个过程和方式。

如果青云先生真的和江家合作了，借江家之手夺取张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按照这种思路，小灰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至少尝试一下能否阻止这场争斗，至少等他把情报传递回去。

李鹤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盯着小灰“你……是青云先生的妖？”

他带着不确定，也带着确定。

能够大胆出现在都市的妖怪，数十年上百年来也就只有一个南山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