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回 杀人不过头点地(4/5)
他,似乎认命了。
段无怅俯下身,在他耳边平缓吐出的三口浊气犹如压垮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刘德侩最不想听见的三个字,“三杯酒。”
“不,不可能,叔父不会害我”
他的笑意看的如此渗人,“师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您当年不也用人格担保,那件事与我无关吗?”
又是那件事,刘德侩如今气血不顺,又遭这一下,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逐渐模糊。
挣扎之际,胡乱抓到了什么尖锐之物,刺痛了神经,又有片刻的勤明。
这,好像是兽牙?
中原之人从不佩戴兽牙,便是辽金也没这个习俗,除了了荒北的
“你,你是蛮夷!?”
眼中的惊恐大于对死亡的畏惧。
“猜对了,可惜没奖励。”笑是一种表情,与情绪无关。
“安心的去吧,师兄。”段无怅将刀一反,直直的插入心脏。
吼!吼!吼!
流动着的、滚烫的、炽热的鲜血啊!多么美妙的弦音,令人沸腾!
他左手贴额头鞠躬,大喊一声“法加库!”
(萨满教所信奉的转生之神,此处的用意类似佛教超度死人。小知识九黎部落南迁为蛮,北迁为胡。本书设定合为一体,统称蛮夷。)
他想起那年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无悔的青春。
十五年前,汴京刘府大院。
“师兄你看我这刀怎么样?”十五岁的少年褪去了些稚气,但孩童般贪玩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如今献宝一样的在某人面前挥砍。
“行了行了,师弟,师兄早看见你那新刀了,好的紧,我可真是羡慕呢。”虽然最后一句是哄他的话,但是少年听着开心,心里头舒服。
鼻子翘的老高,欲与天公争,“那是,师傅送我的东西能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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