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十年合约（1/5）

陆微澜有些怕，面上却是不显，脚步还算平稳地走向他，他正在灰色的沙发上，把玩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似是漫不经心一般把它换到了食指上。

大厅里很安静，陆微澜默默地站在那，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心里纳闷，怎么还不开始？这是做什么？快点好嘛。

霍季衍犀利的目光扫过她，审视着眼前人的模样，在他所见过的人中，很普通的长相，平平淡淡吧，只有眸子过于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像是看淡了世事，只剩下宠辱不惊，他有片刻的疑惑，但转瞬就无所谓了。

“说吧。”

说什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吗？陆微澜困惑地看着他，思考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但大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莫非是认出来了？！

“哑巴？”霍季衍端详着她，手指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所有若思的模样。

陆微澜品味了一下他这句话的含义，应该没认出来吧，那天我最后骂了他一顿，哑不哑巴他还不清楚吗？一想通，她不假思索地开口，“不是！在思考以后的工作会是什么样的。”

“不会问？”霍季衍轻笑了一声。

陆微澜一时词穷，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怎么问，我能说我不知道吗？突然来一句谁知道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