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无法理解（4/5）
也完全清楚自己的病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结果他就是不去住院治疗。就这样一个个杀死了无辜的受害者。
甚至，在杀死第一个人之后，他还是不觉得自己需要自首和就医！
还是继续杀了第二个、第三个……直至何南和雪莉将其抓获才停下来。不然真的就是每天都要再多杀一个人。
被抓住后，他还痛哭流涕说自己很抱歉，他也不想杀人。
然而何南觉得，这样难道还不能算故意杀人？哪是他不想杀啊，根本乐在其中！
何南觉得难以理解。
即便学过法律，他也还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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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完全清楚自己的病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结果他就是不去住院治疗。就这样一个个杀死了无辜的受害者。
甚至，在杀死第一个人之后，他还是不觉得自己需要自首和就医！
还是继续杀了第二个、第三个……直至何南和雪莉将其抓获才停下来。不然真的就是每天都要再多杀一个人。
被抓住后，他还痛哭流涕说自己很抱歉，他也不想杀人。
然而何南觉得，这样难道还不能算故意杀人？哪是他不想杀啊，根本乐在其中！
何南觉得难以理解。
即便学过法律，他也还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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