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家中的怪物（4/5）

……那可能不止是感觉而已。

而是幻象在影响他的精神。

何南能理解那种恐惧。

他刚刚先后经历过了两次。

那种感觉，仿佛……直接挖掘了你的恐惧本源。

它直接读取你的大脑，知道你最害怕什么，于是就给你看了什么。

回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一股虚脱感。

所以……

假设我前面的推论正确，艾萨克出于某种原因接受了白天鹅那边的实验——这应该不会早于我长大的孤儿院倒闭、艾伦·贝拉米转而被白天鹅收留——那么，想必在这几年间，瑞克和黛西的状态都还比较稳定。

之后，自从发现黛西死去，瑞克就开始因墨迹感到恐惧了，可能还伴随一些精神失常，但没有像之前杀死黛西一样展现出多少攻击性。

他对发病时的记忆很可能比较模糊，因此才没对我说这些内容——或者，就是觉得和案子没什么关联且爸爸禁止他泄密，所以才不跟我谈。

何南觉得可能性太多了，而无论如何，这都导致了一个结果。

……就是艾萨克给他找了心理医生。

艾萨克可能不觉得这是墨迹引起的，因为墨迹从来也没造成什么影响。

他可能觉得这就是黛西的死刺激到了他。

但……

艾萨克也可能是察觉到了，这对推理影响不大。

他就算是察觉了，然后直接联系了白天鹅请那边派人来……也不会因此就觉得儿子是凶手吧？

他从头到尾就没往这方向想过。

这十分正常。

毕竟瑞克是知道妹妹死了才发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