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凌风战舰(2)(4/5)
三只彩色的鸟影飞舞在宭炎的身边。怒啸河笑着对炎化说“我怎么越看越像小孩子的把戏啊,啊?”
紧接着,强心真诀阵、神兵护法阵相继被宭炎摆好,只见宭炎冷笑着,嘴角所处一句轻轻的宣誓“现在,开始!”
此瞬间,这一刻,他的法杖猛然向前一挥“赤炎焚心阵!!!!”
那炎化冷静一笑,将手中香炉高举,口里念着什么,一股透明的绿色粘液将他包围住,使得他站在阵却毫发无伤。
“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宭炎一愣,“怎么也不在里头跑啊?!”
怒啸河就更猛了,仅刹那间便持镰横在宭炎面前,吓得宭炎“啊!”地一声大叫。怒啸河右手一挥,双头落心镰像风一般“飕”地朝宭炎横劈过来,但怒啸河是半人半马,所以胳膊的位置比较高,宭炎连忙一蹲,这落心镰就紧贴着他头顶掠了过去。宭炎刚想庆幸一番,不料这怒啸河一手一把双头落心镰,右手的打空了,左手还有一把。他轻松而奋力地将左手的落心镰刺向蹲在地上的宭炎。宭炎也不是吃干饭的,在这当口双手持着朱雀揽月杖用杖杆儿“乒”地顶住了落心镰的尖刺。多亏了宭炎的强心真诀阵和神兵护法阵,要不然弱弱的他怎会是身强体壮的怒啸河的对手?
“好险!”弦野在一旁捏了把汗。
宭炎身上的三只鸟影嗅探到了敌人的武器,便纷纷横在宭炎的法杖上,然后依依碎去。宭炎无奈,这“朱雀神护”的原理就是嗅探到攻击然后去抵挡,如今把这落心镰视作攻击,所以就纷纷去挡它的尖刺……可我和他正在相持不下啊,这三只鸟影,要是生命的话岂不就是缺心眼儿吗?唉!这下好了自己没有保护了。这怒啸河哈哈一笑,右手的落心镰又朝宭炎挥了过来……呃,在他两个相持的时候,南宫宭炎成功的被怒啸河右手的落心镰击中,并体验了在空中飞翔的感觉——和坠落的感觉。
“南宫宭炎!”尖你强忍不住了,想要冲上去保护宭炎。但是既然是决斗,就要有决斗的规矩。在玄风和弦野的阻拦之下胖子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哎呦哎呦……痛啊……”宭炎打扑打扑粘在身上的不知多少年前的尘土,喘着粗气站起身,手一挥法杖“呵呵,你可不要低估了我吆。”宭炎使出医师的看家本领乍现葵花。一朵葵花状的光环出现在宭炎脚下,光环向上照耀着,宭炎的伤势完全恢复。
“啊呀?小看你了哎!”怒啸河略作惊讶状,回头一看,先前的赤炎焚心阵已经退去了,炎化也走到了怒啸河身边,准备进攻。
宭炎一看,一对多,那只有使出前天自己学的那招了,不知有没有到火候,不过不试白不试,不如就这么赌一把。
“啊——————————————”宭炎高举法杖,朱雀揽月杖变得充满雷电之气。他将法杖左舞右挥,指向天空的地方“雷霆!!!!”
半径500厘米,一道不知从那个天上降下的巨大雷霆轰然而落。
“轰!!!!”
刺眼的光芒昙花一现般转瞬而逝。
宭炎还是有数的,要不就是火候还不到,反正玄风他们仨一点儿事也没有。不过宭炎惊呆了,不只是他的伙伴们没有事,敌人们也毫发无损。只见炎化把香炉和葫芦高高举着,这次是更大的防护罩,将怒啸河也罩在了里头。
“怎么……你怎么可以马上就再次使用这一招?”宭炎不可置信地问道。
“呵呵,我这,可不是招数,而是我用自己的灵力早就调好的药剂。”炎化说道,“现在,我只是把它们取出来罢了。”
“还、还能这样?”
“不只是这样。”炎化将手中的树枝一挥,那巨大的罩子变成了一团绿色的火焰扑向宭炎,“这可是剧毒!沾到你身上,可有你好受的!”
宭炎被烧得哇哇直叫。怒啸河趁这会儿,聚气凝神,全身笼罩着金色的光芒,怒啸河奸笑着,“踏踏踏踏”地手执武器冲向宭炎,却一直都是实体!这是何等本领?
“哈哈!无论你如何攻击,都不会是我停下进攻的脚步!”怒啸河笑道,“看我的神功——铁骑!!!!喝啊~~~~!”
离心宫
时间向前推一点,也就是月神机芒大人听到玄风等入塔后,把酒杯摔了个粉碎之后。
“父亲,您没事吧!”北堂磐彧见父亲失常,忙站起来走到父亲身边问道。
丿柆踱夫人和慕绢子阿姨一听说自己的儿子们竟然去了那个离心宫上到月神,下到天工都闭口不谈的珀本塔,脸色变得煞白。
“怎么会这样呢……”丿柆踱夫人伤心地哭起来,嘴里念着自己孩子们的名字。慕绢子阿姨本来以为知道了自己孩子尖你强的下落之后会松一口气,没想到他的大儿子去了珀本塔,顿时感觉还不如不知道更好,眼前顿时一片黑暗,顿时晕倒在地上,四个天工连忙上去搀扶她。
“把她先送回她家吧。”机芒大人吩咐天工道,“把老系叫来。”
“大人啊,您是在叫老夫吗?”系轩辕手执拂尘走进了屋子,面带微笑,“莫着急……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方便的话,咱们出去走走……”
丿柆踱夫人突然站了起来“不行,我现在就得去救我的孩子们!!!!”
机芒大人忙拉住她“紫,这事你着急归着急,但怎么能这么莽撞行事。这事还是得让我和老系商量商量为好,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
“可是,再等一会儿,就来不及了啊!”丿柆踱夫人望着自己的丈夫机芒大人,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着过急。
这时候,系轩辕走过来轻轻拍拍丿柆踱夫人的肩膀“老姐……你看看这事儿吧,要说来不及,现在早已经来不及了。要说现在还能来得及,那再过一会儿自然也能来得及。不妨静下心来,心急不成事呀……您说是不是?”
不愧是系轩辕,再大的事儿也能说成针眼儿这么大,让人觉得稀里糊涂地踏实不少。
芥茉湖边
天气不怎么好,风很大,不知哪儿的水土不好,空气中沙尘混合着雾气,机芒大人和系轩辕的长袍更加显得沧桑事故。二神在湖边踱着步子,静静地聊着……
“天工阁自成为珀本塔之时,就不是为了永远将过去掩埋在塔里。”系轩辕说道,“这也是当时你告诉我的。”
“我是这么说过。”月神眉头紧锁,“我是想过在未来的某一天,尘封着的往事将会浮出水面。但是一切都来的太仓促,他们在我眼里,还都是一群孩子。”
“老机,大概你是想等他们对这个世界和离心宫的认识更加成熟以后,再让他们知道这些吧。”系老谨慎地说道。
“没错。”月神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孩子们如果知道了离元前的那些事情,将会怎么看待。”
“不管怎么说,白紀的做法无疑是错误的。”系老说道,“在哪个时代都是无法洗脱的错误。”
“白紀……唉。”月神轻轻叹了口气,“白紀是一个悲剧,是离心宫的悲剧。同样,也是那个晦暗的时代的牺牲品。”
风变得冰冷,月神与兴亡之神的长袍随风摇摆着。
“离元后,我终于见到了新时代的光明。”月神又说道,“我不想让这个光明毁于一旦。”
“呵呵……”系老轻松的笑着,“老机,你就放心吧。”
“为何?”
“还记得那句话吗?多少年后,会有两个昭示着未来的新一代的孩子,解开这座塔的秘密,发现这不可告人的往事,以此为鉴。”系老说道,“介时,便开启了离心宫真正意义上的——新时代。”
“我记得,珀本塔的改建工程是由你来负责的。”月神说道,“这句话也是你当时说的吧。”
“呵呵,没错……”系轩辕微笑道。
“可你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机啊,你怎么这时候糊涂了?”系老笑道,“当时设计的时候,我已经考虑过很多了。所以已经明确说了‘两个孩子’这个词汇,而这一点,则是在他们足够成熟之后才可能会出现的一个情况。”
“原来你是说,他们俩?”月神眼前一亮,“哈,老系,你可真是狡猾啊……你当时就已经做好打算了!”
“哈哈……没错,如果不是他们俩去冒险,那么有一道门将不会开启,尘封着的书籍,也不会被任何挑战者所看到。”系老说道,“所以,你放心吧,这四个孩子即使战无不胜,也永远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
离心大殿尖府祸阁
砰砰!有人敲门。
祸神尖嗒凌正忙于工作,她要时时刻刻监视着轮回转世的情况,做着调谐的事物,她对门外的人说道“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有急事的话直接进来吧!”
外面有人幽幽地说“姐姐我是小多……是关于玄风的事情。”是爱神尖普啦多的声音。
一秒钟不到,门被嗒嗒推开了。
“小多,玄风哥哥怎么了?”尖嗒凌见弟弟的小脸表情严肃,心想一定没什么好事。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尖普啦多静静地说道。
嗒嗒是个很有情调的女孩子,但是在心爱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怎么会有心情考虑这些呢?
“好消息坏消息同时说!”嗒嗒生气地说道。
“呃……这个……恐怕做不到吧;再说了我要是同时说你也听不清啊。”
嗒嗒转身朝屋内走去,静静地说“我回去拿铃铛,你站在这里别动。”
小多连忙上去道歉“姐姐姐姐我说、我说!别生我的气啊。”
“嗯,快说啊!”
“哎……玄风哥他……他去了珀本塔!!!!”
咔!尖嗒凌的心碎掉了,真的,是这么实实在在的,像是玻璃从云端掉落到水泥地面上般摔得粉碎。
珀本塔,离心宫里上至老头下至一两岁的小孩对这三个字眼都是有数的,谁要是进去,必死无疑。
见尖嗒凌没有说话,尖普啦多小声补充道“不过不是他自己去的,还有他的两个弟弟弦野哥哥和宭炎弟弟。还有……我们的大哥!”
本来已经碎掉的心,现在恐怕已经又遭到了大火的侵蚀,化作乌有……
“还有个好消息。”看着痛不欲生的姐姐,尖普啦多小心地说道,“机芒伯伯听了以后,没有要惩罚他们的意思!”
“惩不惩罚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他们能活着回来就好!我要去救他们!”尖嗒凌说道,“弟弟,我们一起去吧?”
“慢着慢着……”尖普啦多接着说“据沧云弟弟说,珀本塔的门现在闭得死死的,如何也打不开了!这座塔的材料坚固无比哎,凭我们的能力都打不开这扇门,更摧毁不了这座塔。只有机芒伯伯有这个能力,可是……”
“怎么了?”
“可是系轩辕伯伯硬是不让,还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话……好像已经派重兵防着我们进去了。”
“什么啊!”尖嗒凌哭泣地坐到床上,沮丧道,“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又有人敲门
“进来吧……”嗒嗒虚弱地说。
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她是尖嗒凌最好的朋友,冬之神系千系。
“千系?”嗒嗒一见千系来了,马上来了些许精神,擦了擦眼泪说道,“我……”
小多是个很怕羞的男生,一看见有别人家的女孩来了,马上结结巴巴地说“呃……你们俩慢慢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嗯!弟弟再见!”千系笑着对小多说。
尖嗒凌叹了口气“唉……千系,真羡慕你啊,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系千系坐到床边轻轻地拍拍嗒嗒的肩膀“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嘻嘻,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尖嗒凌有些生气“大白痴,你倒好,还说什么没事!我都在想要不要去帮玄风哥哥……”
千系笑着问道“嗒嗒,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对玄风哥哥……”
“我这……那个……”
“嘻嘻~!”
“不说这个了!”嗒嗒红着脸问,“你为什么这么放心啊,是不是你爸爸对你说什么了?”
系千系的父亲,也就是兴亡之神系轩辕。
“没有啦……”千系笑道,“要问为什么啊,是因为我相信玄风哥哥!我们虽然是神,但玄风哥哥对我们来说,却是神一般的存在!想想不是吗?有玄风哥哥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玄风哥哥就是我们大家心中的神呀。”
“唉!”嗒嗒叹了口气,“但愿这样吧……”
珀本塔
南宫宭炎面朝天空倒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身来了,手里紧紧握着朱雀揽月杖可是却没有力气再治疗自己的伤势。
那边,东野弦野和尖你强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觉悟吧!”八人之中的一位身材高挑的古装女子,手执长枪,直直指着尖你强的脖子。而尖你强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我认输!”尖你强喘着粗气说道。
“哎呀,莺兰。”和这位女子一起的另一个仪表堂堂的欧洲男子笑道,“这多亏了你啊,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过去。”
“你就省省吧。”莺兰白了那个男的一眼,“你其实根本就不用下来。”
“可恶啊,那个金面几乎就是无敌之躯,那个耐西自始至终都看不到,几乎像是不存在似的,真是烦心啊!”弦野吃力地说道。
“唔……他、他们都太厉害了、我、我根本就打不过……呼呼……”胖子虚弱地爬到弦野身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该死……我都使出天雷俱返这个秘技了,本以为那金面只是防守厉害,没想到在我蓄力的时候……呼呼……我的腰部好像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刀……也不知是金面还是那个该死的耐西打得我……”弦野懊悔地说道。
“呼哧呼哧……只、只能看老大了……”尖你强说道。
“是啊……呼……只能看大哥的了,大哥……一定不会输的!一定不会……”弦野大口喘着粗气。
台上穿黑衣的家伙笑着说“哈哈哈哈,游戏已经进行了三局了,你们仍然没有取得一场胜利,可惜啊可惜!你们只剩下最后一场了吧!下面就让我,和我的夫人和你们所谓的“大哥”好好玩两场了吧!”
“谁是你夫人。”白衣人说道。
弦野、宭炎、胖子都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玄风十三少,玄风慢慢走到三神身旁,冷眼看了看他们。
“大哥?”弦野疑惑而又惊恐地望着玄风的双眼,问道,“为什么,你的眼里杀气这么重?”
“因为。”玄风手里出现了三根毒针。随着一声奸笑,三根毒针分别刺入了三神的身体,“我根本不是你们的大哥!!”
“啊!!!!”三神同时虚弱地叫道,带着惊讶和不解。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宭炎疼的歇斯底里。
“老、老大……”胖子呻吟道。
“你不是我们的大哥?那……你是谁?”弦野虚弱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玄风狂笑道,“这毒针叫做溃变针,你们会渐渐失去你们的肉体。而你们的珀体将会被我们老大经过祭祀仪式化为幽魂!而后就沦为我们的部下了!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叫你们的老大?难道说……”弦野愤怒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不是我们的大哥,你是……”
“耐西!原来你是耐西!”宭炎喘着粗气,“就是四十多层的时候那一阵烟雾,你和大哥他掉了包,之后在我们身边的就一直是你了吧!”
“哼哼……”“玄风”阴险的笑道,“现在发现可是有点晚了吧!在你们死之前,还是瞧瞧本大爷的真面目吧!”
三神惊呆了,站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个清秀帅气的小伙子,可是眼睛里却充满了玩世不恭。
耐西阴森地说道“其实,过去我们是一样的,我也是来这里冒险的人……不过,哈哈,过去我们是一样的,如今我们为何不能一样呢?我恨你们,我要让你们现在也和我一样!!!!”
“你胡说……过去我们就不一样吧,”弦野虚弱地说,“我们是肩负着重任的神,而你是一名普通的天工而已……”
“可恶……你这家伙在骨子里瞧不起天工吧!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眼里,不论是什么地位的家伙,只要没有失去自我,没有失去自己的身体和珀体,在我心里都是最美好的!因为不管是神还是天工,不论是肉体还是思想,都是可以控制的,都是自由的!我渴望自由,可我如今却只是可有可无的一具幽魂罢了……我恨你们,我憎恨一切拥有自己的肉体的珀体,你们拥有我没有的东西,我要将你们统统毁灭!”
“真是孩子气……你这家伙……”弦野痛苦地抽搐,“该死,我感觉力量在渐渐被抽走……”
胖子和宭炎同样在抽搐着。老大,你到底在哪里啊……胖子想道。
“耐西,你先去休息吧,”那黑衣人从台子上跳了下来,那白衣人紧随其后,“接下来的工作让我和我的夫人来做就行了!”
“谁是你夫人。”白衣人说道。
黑衣人和白衣人静静地站在三神旁。白衣人说“所谓的跟你们玩个游戏,目的只是让你们变得疲惫而已,这可以省我们不少的事。等你们的力量完全被抽走后,你们就会像失去力量一样慢慢的失去肉体,呵呵,紧接着你们就只剩下珀体了哦——顺便说一下,中了这种溃变针,你们的珀体在失去肉体后便不会再动弹了,我们的唯一工作就是把你们肮脏的珀体化为幽魂,成为我们重视的部下!你们可以不屈服,但化为幽魂后我们会给你们洗脑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对不起任何人。”
弦野痛苦地问“我们的大哥在哪里?”
黑衣人露出獠牙般的虎牙说道“哼,你们这群自不量力的东西,能够做我们的部下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们的大哥已经被我们处死了。目前的形势你们应该了解吧,珀本塔不允许任何生命闯进来,包括你们,本来应该把你们弄死,我们是看在你们有些小能耐的份上才打算把你们封做我的部下的。希望你们不要不知好歹,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们低下高贵的头颅,为了正义而服务。我们守护者幽魂之军是神圣的,我们的使命是沉重的。无论我们所做的是不是违背道义的,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的使命只有一个,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月神机芒大人守护这里……”
“呵,机芒大人?”弦野说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们的什么人?”
“月神,是我和弦野的亲爸爸!”宭炎努力地喊道,“害了我们,你们就等着倒霉吧!”
“你们是谁我们根本就不在乎。”黑衣人说道,“我们只认月神大人,其他的裙带关系我们不感兴趣。他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会始终不渝地去遵循。”
“再说了,是谁都可以这么说,我们又怎么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呢?”白衣人说道,“这便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了,有什么故事,变成幽魂以后慢慢讲吧。”
“呵,慢慢讲……”弦野苦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堂堂东野弦野会落到这般田地!”
“没、没法为老大报仇……”胖子颤抖地说道,“我、我对不起老大!”
“前生可攻,后生可守。”黑衣人呢喃着,似乎正在念着咒语,“既是如此,不再回头。”
“速速听命,茫茫无语。”白衣人接着说道,“白冥黑烨,前世今生。”
砰!!!!
一声巨响传遍大堂,众幽魂纷纷看去,只见先前他们站的地方的身后有一扇大门,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敞开了。
“谁?!”黑衣人惊愕地问道——从他的行为来看,这并不是他们的仪式的一部分。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之中,走入这蓝光环绕的礼堂里,深蓝的头发,漆黑的斗篷,手中的拂尘闪动着岁月的光火,手里,托着一盏耀眼的烛台。
整个大堂都安静了下来,从容的脚步声响彻在空旷的大堂中。
“大、大哥……”弦野微弱地说,“你终于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没死……”
“守护者幽魂之军。”玄风站在高台之上,冷冷地托着烛台说道,“或许你们个个都有着很有趣的故事,可惜我现在并没有功夫去听你们讲,一切都要结束了。”
“蜡烛!”黑衣人惊叫道,“他手里拿着蜡烛!我们快闪!”
“闪?”玄风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是你们幽魂的速度快,还是这烛光的速度快!”
“他该不会……知道那咒语吧?”白衣人有些惊慌地说道。
“咒语?你说呢?”玄风大喊道,“苦菜搭!!!!”
玄风说出这句不知名的咒语的一瞬间,幽魂们的身体在烛光的照耀下骤然变得雪亮。一阵阵惨叫和呻吟声响彻珀本塔,若不是珀本塔密封性好,声音早就被离心大殿的所有神及天工听得一清二楚了。幽魂们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微弱,他们的形状也渐渐变得扭曲。黑衣人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身体渐渐的化为乌有。
“大人…………”
不到十秒钟,一切又归于平静。方才浩浩荡荡的战场,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四神。
恍惚间,一切就好像真的从未发生过。
玄风跑到三神身边,把他们身上的溃变针皆拔了下来。还好溃变针拔得及时,并且这种针的毒性不会扩散,只要针一拔出,便会渐渐恢复原状。过了不久,弦野和宭炎都费力地站起身子,拍拍身上沾满的多少年前的尘土。唯有胖子还佝偻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
“大哥,小强他不要紧吧?”弦野担心地问。
“二哥~你总是瞎操心。”宭炎摆摆手道,“我看啊,肥仔一点问题都没有,呵呵……他是赖在地上。”
“嘘……你们俩别出声。”玄风对两个弟弟说道。
大家静了下来,尖你强的呻吟声便变得清楚多了。
“我……我……”胖子虚弱的呻吟着。
弦野吓坏了,忙又将耳朵贴近一分“告诉我小强,你怎么了?”
“我……我饿了……”
…………………………
三十分钟后
宭炎干枯地望着满地的空食品袋。
胖子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嚷嚷“我、我还想吃……”
宭炎叹了一口气“二哥啊,当时你还指责我说我带的饭过多了。这倒好,不仅肥仔他没吃饱,我们也没得吃了啊”
玄风看看弦野,一语未发。此一看尽是深沉,看得弦野天旋地转。
“下次……我一定会考虑周全的……”负责这次活动准备工作的弦野向各位道歉。
“前提是要有‘下次’啊!”宭炎六神无主地说道。
“四弟不要担心,大哥掌握了对付幽魂的终极办法,我们不会有事的!”弦野说道。
宭炎回过神来,想想半小时之前的那一幕,当时意识已经很不清醒了,只记得玄风拿了什么发光的东西,对着幽魂们念了些什么,那些幽魂就痛苦地走向毁灭。
“哎哎,大哥,再给我们解解谜呗?刚才你是怎么把那些凶神恶煞的幽……幽魂消灭的啊,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啊。”宭炎眨巴着火焰魅惑红黑色眼睛望着玄风。
玄风看了看宭炎,说“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说他做甚?”
东野弦野忙说“大哥,你就给我们说说吧,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大哥是如何打倒那些幽魂的!”
“是、是啊老大,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我也想知道、他们是怎、怎么被你打、打死的啊。”胖子也在一旁说道。
玄风沉默了片刻,意味深长地一笑“呵呵……”
三神自从出生以来,就很少听过玄风笑,玄风在他们心里是沉着而冷酷的,今天听到玄风在笑,反而更加害怕,不敢作声了。
“奇了怪了,我笑,你们怕什么。”玄风说道“好奇心是多么有趣的东西,珀本塔也好,我刚才的办法也好,无论是什么事,不都是因为好奇心这个东西吗?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就成全你们的好奇心吧。”
弦野小声说“大哥,我知道你的文学功底真的很深厚,可是恐怕我们还达不到您的境界……能不能,说的通俗一点?”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煞风景的了,玄风的笑就像昙花般稍纵即逝,他又恢复了平日淡然的表情“也就是说,我们是因为好奇心而进入珀本塔的,那么我们只有利用好奇心才能揭开珀本塔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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