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2、说情的（4/5）

因此，牛大茂就势说，秦县长，这个态度，那么我就好处理多了，

牛大茂对秦书凯坦言说，最近出面帮小江说话的人还不少，都是要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这件事，如何处理这件事，自己还真是感到很迷惑，所以才会打电话跟老领导商量。

秦书凯说“这就是机关特色，或者说中国特色，单位内部是什么意见？”

牛大茂说“赵正杨书记的意见那是认真处理，不过大家的意见似乎也很不一致，有人认为此事可以按照常规淡化处理。”

秦书凯说“中国的官场讲究的是民啊主集中，所谓民啊主，就是听听下面人的意见；集中，就是要一把手做决策，单位的事情怎么处理，都要看领导的意见。”

牛大茂说“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现在小江事还没有查，很多的关系网就伸了进来，对此事的处理就有很多种说法，说不清哪个说法是可行的。”

秦书凯颇有意味地道“说不清，就先不要下结论嘛！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任何事情只要认真，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赵正杨那是老狐狸，直接让他处理吧。”

牛大茂说，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秦书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牛大茂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不是他的提携，牛大茂现在根本就没机会坐在化工园区主任的位置上，可真到了面临敏感问题的时候，这孙子还是先想到自保为先，真他娘的让人心里感觉不爽。

说起来，根本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关键是牛大茂的处理方式不对，他的秘书犯了错，却要听自己的处理意见，如果不是说情的人比较多，他牛大茂会动这份心思。

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谁都不是傻子，若不是看在研究所项目的份上，秦书凯真想给牛大茂一点脸色看看。

接电话的时候，秦书凯的车子还没出市区，刚挂断牛大茂的电话，就接到小柳的电话，问他今晚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