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商议对策（3/5）

秦书凯听了这话，也点头说，只要证据一到，我立即帮想办法。

常文怡的儿子见秦书凯答应了帮自己，显然非常高兴，跟秦书凯告别后，一路哼着小曲要回去。

牛大茂有些放心不下的跟在小舅子身后探听说，秦主任刚才跟说了些什么？

小舅子斜眼看了牛大茂一眼说，秦主任说了，要保密。

牛大茂责怪道，保密也要看对象不是吗？我是谁，我是姐夫，跟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

小舅子嘟起嘴巴说，那也未必，秦主任说了，事情没办妥之前，最好谁问也不要说实话，这才是做事的样子。

牛大茂见小舅子嘴巴还挺紧的，于是猜测的口气说，我听说要找什么证据，是不是秦主任让帮他对付什么人啊，可要记好了，别没事找事，明白吗？能不能弄成参照公务员管理的编制并没有多么重要，可不能为了这件事被人利用了，让自己陷入什么危险中。

牛大茂说这话的时候，尽量把声音降低到最低点，现在可是在化工园区的办公区内，要是让秦书凯知道他在小舅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心里会对自己有些腹诽。

毕竟，有些话，藏在心里是正常的，大家也都能理解一些想法，要是当面说出来，可就有些不妥当了。

小舅子见牛大茂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可能是感觉自己的姐夫实在是有些紧张的过头了，不由摇头说，难怪一直在人家秦主任手底下当下属呢，就这点胸襟，能盛下多大点事情，也该跟们领导好好学学，人家那才是做大事的主，一会一个主意就想出来了，那才是真正聪明的领导，能帮人办事的领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