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9.312、果断（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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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成见秦书凯一副严肃的模样，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秦书记，冯秘书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啊？平时看上去这个人很好的，对男人也很和气，工作也很积极。

秦书凯叹了口气说，小王，我跟说句心里话，这人只要是进了官场，什么样的事情都能碰上，有的人表面对客客气气的，说不定背后正对捅刀子呢，而有的人表面上骂骂的狗血碰头，其实心里说不定反而是为好，这官场的学问，实在是太大了，一时半会的我跟也说不清楚，只要记住一条就得了，这位冯秘书，以前跟我有些过节，她的心里应该是对我没什么好印象的，不管她现在表面上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一定要注意，多提防着她一点，明白吗？

王子成听了秦书凯的一席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行了，我明白了，秦书记，以后，不管冯秘书跟我说什么，我都记着跟您汇报，您放心吧。

秦书凯跟王子成说了半天话，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听了王子成的话后，他点点头，不再出声。尽管冯燕透露的消息，秦书凯内心还不敢最后确认，其实却是相信的成分更多一些。

就像当下流传的那句话，有人告诉，中奖了，不一定会相信，但是，如果有人跟说，买的牛奶里有三聚氰胺，买的白菜上的农药超标，一定相信。

这就是普通人正常的信息择选心理，对于一些反面的信息，反而更容易采取宁可信其有的原则。既然，那帮副主任都集体缄口不谈此事，秦书凯只能暂时不挑明，当天下午，针对斗殴事件处理情况，秦书凯组织召开了一次小范围的班子通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