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失仪（2/5）

“是，看得一清二楚。”小春答得毫不犹豫。

“从现在起，你只要专心做好一件事，不管用什么方法，查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和来历，然后牢牢盯住她——我要知道，她每日从早到晚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见了什么人、甚至吃了什么东西，一丝一毫也不准遗漏，记住了？”张里声音尖锐严厉，小春平淡地应是，转身出去，迅速隐没在夜色中。

张里目光闪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鱼符，黄铜的质地触手冰冷，他头脑中那个浮现皇帝那日癫狂的模样——他不知道皇帝是怎么了，但那个样子真的只是梦魇了吗？而且，从那次事件之后，这几日皇帝的精神有些萎靡，不喜被人打扰，经常在殿内怔怔出神，一坐就是半天，倒是对张天师的话更加深信不疑了。

他反复思量着要不要明早便把这件事禀报皇帝，最后决定还是先缓缓，还是等到有了更多的消息再说吧。不过还未等到张里将此事报给皇帝，李昌吉便毫无预兆地再次魇着了，更为严重的是，这回是在朝堂之上，百官面前。

皇帝说了罢朝一月，今日便是恢复朝会的日子。朝臣们久未见到皇帝，各部都有不少事情要奏，李昌吉努力提着精神听着。

卫王父子这个月以来竟然什么动静也没有，昨日张里说的，整整一个月，李宗勉是一步也没出王府，李梧倒是四处走动，不过都是在坊间酒肆闲晃，也没见什么值得怀疑之人。李昌吉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明明是个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这二人竟然白白放过了，难道是看出了自己的用意？还是酝酿着什么更可怕的诡计？